喜欢的或许只是她那一瞬的温柔而已,她只不过是自己孩童时的倚靠。
唐眷缩在江弦的怀里,脸涨得通红:“侯爷……”
江弦醉得不行,他紧紧揽着唐眷,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哽咽道:“本侯没了你不行啊……你回来,你回来好不好?”
唐眷慌忙吻去他的眼泪,却被他抱得更紧。
唐眷忙道:“侯爷,眷儿在这里,眷儿不走。”
江弦看见在花海里,容宛朝他一笑。
他痴了般笑:“不走,不走就好。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唐眷忙点了点头:“眷儿一辈子都是侯爷的人。”
江弦微微颔首,吻了她的发,低声道:“宛儿。”
唐眷身子僵硬了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侯爷,你在叫谁?”
声音虽小,但她依稀听到的是“宛儿”。
江弦有些不耐烦地拨了拨她的发,猛然松开她:“时候不早了,睡罢。”
说罢,便烂泥一般扑在了桌案上。
唐眷睁大了眼,心中尽是疑惑与不解。
他在叫谁?宛儿?
是自己听错了,还是他在叫容宛?
唐眷心乱如麻,飞也似地离开了书房。回房后,躺在床上许久才睡着。
—
几天后。
一大早,容宛又起来作画。瑞珠还没有找到,她心中颇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