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选择了东北方向,任彪现在这会儿稳如泰山,这几年防着有人从东北和西南上山,自己早在这两个方向上,都布置好了阵法。
虽说不能跟傅焱那阵法比,也能抵挡一阵子。也就是说,不管是从哪里上去,都逃脱不了破阵这个选择。
“老弟,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们可以处理。走,一起去吃烤全羊去!”任彪顺便也邀请吾金白军一起去,也算是款待远方的客人。
吾金白军带着自家酿的青稞酒就去了,他们民族的人一向好客,再说还都是有本事的人,自己结交一番不亏。
傅焱也满足了安仁的愿望,带着他骑了玫瑰,安仁兴奋的大叫。以前这马可是摸也不准摸的。
吾金白军的青稞酒后劲很大,他看到大家都不喝,自己也有数,知道他们明天还要上山。
“我们安仁,多亏了大家照顾了!特别是任老兄!拜你为师以后,这孩子懂事多了!我敬你一杯!”吾金白军一仰头,就喝了一碗。
林往他们也都喝了一点,一碗下去,脸就有点红了。木易安没酒量,喝了一口就不行了。
“这酒也太辣了!”辣的他嘶哈了半天,只不过大家都没有喝太多,浅尝辄止的喝了一点。
吃完饭以后,安仁就被打发回去了,这次上山危险性太大,任彪不准备带着这孩子去,安仁一步三回头的回家了,他心里还是想跟着师父去的。
“任叔,安仁都快委屈的哭了,他刚才还跟我说,明天跟着一起上去,可以骑着他的小马。”
傅焱看着他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委屈。不过确实不适合去,真的忙起来了,顾不上他,拖后腿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