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分别给刘老和师父把了把脉,俩人都没啥毛病,连药也不用吃。只吃着自己给的那些养心丸就可以了。
大家说了几句,就看到祝老坐在摇椅里打盹了。
大家自然都收了声,傅焱拿来毯子给他盖上,大家悄咪咪的进了刘老的屋子。
一进屋里,傅焱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祝老的身体,是正常的衰老,她也没有办法,即使用空间水,也只能延缓,并不能治愈了。
生老病死不外如是,傅焱心头升起了一丝丝的遗憾。自己并不是神,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丫头,是不是祝老头的身体出啥毛病了?”刘老看着傅焱,知道接下来的话并不好听。
“没啥毛病,只是脏器正常的衰老。不可逆的衰老。”傅焱摇摇头,祝老很健康,没啥病。
就是这样,才让人难过,再好的大夫,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命运到了尽头,回天乏术。
“哎!我知道了,傅焱,以后勤来跟他说说话,你超过半月不来,他老念叨你,这几天还念叨,小傅焱怎么还不来给我看看啊!
文中,你没事也多来走动。这段时间老爱念叨,跟你师父那点事儿,冷不丁的就说,以前自己也不是个东西,师兄只是为人持重方正,不像他一样胡闹的惯了。”
刘老仿佛很伤怀,自顾自的坐到了榻上,他跟祝老亦师亦友,这么多年作伴习惯了。
“傅焱,师父还有多久?”葛大师是孤儿,从小就是祝老养大的,跟儿子也没差别了。手艺悉数都传给了他,还教他做人的道理。
“一年。”傅焱艰难的张口。
葛大师抚了抚额头,心里早就有准备了。真的到了这一天,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