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我?你穿啥?”白雄转头问道。
“我病刚好,就跟川子他奶奶,一起去做了一件旗袍。下个月初,她家川子也要会亲家。”陈老太太得意洋洋,死老头子,这点儿你就不行了。
“啥?你做衣服咋不叫着我?也给我做一件呢!你这老婆子,翻天了不成!”白雄很生气。
“我做的是旗袍,难不成你也能穿?”
“旗袍那是娘儿们穿的!我可以做一身中山装!”
“傻啊你,大夏天的!老老实实穿你的军装,这身衣服人家想穿还穿不上呢!”陈老太太说的有点道理,白雄一下子哑火了。
白墨宸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气鼓鼓的爷爷,悠闲自在的奶奶。
“奶,我爷爷咋了?”
“没啥,他闹心呢!来来,看看我的嫁妆,给小火选一件当见面礼。”陈老太太正翻自己的妆奁,这东西好多年都没打开过了。刚才一拿出来,还有一层尘土。
“奶奶,您不是见过她了?还给她见面礼啊?”白墨宸帮着擦了擦灰尘,打开了那个盒子。
“不给哪成啊?上次是没来得及,快看看。哎呀,这些银子的都黑了。”陈老太太打开盒子,银子做的首饰,银耳环啊,银耳坠啊,银簪子啊,时间长了都氧化了。
“没事,奶奶。我会处理,保证给你变成新的,化学课上学过。”
“那你待会就给我处理,这都看不出来是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