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自然是跟着二狗进了门。她算着这张隐身符的时间快到了,如果二狗不走,自己就要翻墙了。

“柱子那小子怎么了?”二狗接头的那人问道。

“嗨,文哥,你猜咋的。他去算计他那个继父家的老大。就是家里有个小大师的。我早跟他说别去别去,不说人家闺女厉害。就是那家的大儿子也是当兵的。知道了能饶得了他?

踏踏实实跟着文哥挣几个钱,回头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他非要不听,拿着包耗子药去了。

谁知道一夜没去牌屋。今天下午我去找他,在床上还没起来。说是早上醒来睡在河边。看那样子,吓得不轻。

我一看这肯定是那大师出手了啊,我们这样的人离着人家远远的,还怕出事呢。他倒是好。自己找着去,这不就是犯贱吗!”二狗的话,让傅焱更深层次的理解了,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道敬畏也好,这样省下自己很多事。

“柱子这小子,早就别让他多事,他要是漏出来让大师盯上咱。你看我不扒了他的皮。”那人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我回去就警告他,文哥放心。这是两个村子里的账,今晚上就这么些了。过几天农忙,估计这人都顾不上了。

还有啊文哥,葛红军那人你也得敲打敲打。他的前老婆就是大师的姑姑。离了婚的,当时俩家闹的可难看了。我看柱子就是被他个撺掇的。”二狗倒是个机灵的,看事也明白。可惜啊,走了这条道。

“这也是个不省心的,要不是没人可用。我早就踢掉他了。这事我知道了。明天换他来的时候,我就警告警告他。再给我惹麻烦就给我滚蛋!”

“那文哥,你歇着。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