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的姥爷是个急脾气,撂下电话就跟自己那几个老伙计说了。几个老爷子骂骂咧咧的还是接受了,谁叫这酒喝了睡眠好,身上那些个隐疾啊,当年受的伤啊,都没再复发过。

张伟悠哉悠哉等了半小时,电话响起来了。接了电话,自己姥爷的大嗓门就传出来了。

“喂,小伟,价格没问题。但是年底那一批酒不能再卖给别人了,有多少你都收了。姥爷的五十斤不能差啊,差一两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放心吧姥爷!没谁的还能没有您的!您就瞧好吧。这周末我就给您拉回去,对了,跟我姥姥说我想吃她做的糟带鱼了!记得给我做好啊!”张伟挂了电话就往楼下走。

今年虽说挣得钱不少了,但张伟还是准备去帝都发展一下平安符的买卖。市里的市场已经饱和了。

哼着歌,慢慢下了楼。张市长推门进来了。

“爸,咱今晚吃野猪腿,我去厨房做去,我都学会了。您瞧好吧!”张伟一挽袖子就进厨房了,省的自己爹叨叨。

张市长一看这样,到嘴的话咽了下去。算了,是好是歹还有自己个这个老子撑着呢。

这边,傅大壮和傅森,已经找到了那个坑。柱子正坐在坑底,跟傅大壮大眼瞪小眼。

“二……二哥,您怎么在这?”柱子掉下坑就晕了,现在是刚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傅大壮,柱子的小心灵有点崩溃。

傅大壮的一身凛然正气,都让柱子觉得不舒服,甚至是畏惧。

“你在这我就不能在这了?荒山野岭的,你咋掉下去了?”傅大壮漫不经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