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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述问道:“为什么?”

牧民道:“哎呀,你们这些大老板一看就是外面来的,我们这里和外面不一样,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村子里面没有宾馆的,旅游线路也不往我们这儿过,只有一个办喜事的空房,里面劈了几间屋子,用来招待招待客人,你们要是来晚了还没有得住哩。”

裴洺闻言便从袁杭凯屁股兜里掏出一包华子殷情地递过去:“大哥,抽烟,今晚就麻烦你了。”

那牧民见了烟俩眼睛都直了,他是知道华子的滋味的,比集市上的烟草好太多,喜滋滋地接过来说道:“成,我晚上给你们烧几壶热水送过来!”

“那多谢你了!”裴洺又从袁杭凯另一个屁股兜里摸出剩下的那包华子塞给他:“我们打算住几天,还得劳驾多打点打点,不光有烟,我们也带钱了,只是忘在镇上了,明天就去取,一定少不了大哥你的好处!”

袁杭凯猝不及防损失两包华子,他此行也就带了这两包,简直是惊天噩耗欲哭无泪。

“你他妈好歹一根一根给,一给给两包,有这么败家的吗?”

小卓小声问道:“为什么不现在给钱?”

裴洺也小声道:“你们这些大明星小王子一看就没过过底层生活,穷山恶水出刁民是有一定道理的,最好是说有钱,但没在身上,不然运气不好的话,像述哥这种内裤都要穿爱马仕的人,走出寨子的时候还有没有内裤都很难说。”

殷述:“······我谢谢你了。”

裴洺:“不用谢,维护老公的内裤尊严是我应该做的。”

不一会儿,一行人就走到了那个住客人的招待处。

招待处一共隔开了十间屋子,环境相当一般,隔音也很差,袁杭凯和戚霄一间,殷述要给小卓定魂魄不能打扰,于是裴洺先和相里荼到另一间里去休息了。

“别愁眉苦脸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看着相里荼脸都快拧成一团了,裴洺终于忍不住宽慰他道:“小卓身上被人施了锁魂血痕,那是锁着鬼体不能去投胎的东西,二十七局也没有解法,你虽然没什么翻盘的机会,但好歹还有时间。”

相里荼皱着脸问道:“是有时间,那要怎么做呢?”

“先从改头换面做起吧。”裴洺掏出一把剪刀:“刚才一路进来我发现有好几个人在偷偷看你俩,这年头没人留这么长头发了,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