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刚才殷述给裴洺买买买了一堆奢侈品,裴洺还沉浸在收到礼物的快乐中,没空哭。
袁杭凯伸手搭上裴洺的肩膀,同时闭上眼睛。
眼前一闪而过一个阴沉的雨夜,月光隐藏在浓重的乌云之后,细密冰冷的雨水无情落下,打湿了松润的污泥,污泥里流出细细的鲜红血水,和雨水泥浆混在一起渗入土地的更深处。
袁杭凯睁开眼,不紧不缓地说道:“我看到一个雨夜,那夜很冷,很安静,有血,可能是蛊主死前所看到的画面。”
殷述问道:“没有更多的了?”
袁杭凯说道:“是的,可能是降头附身在裴裴身上的部分不足以呈现全部场景,裴裴没有沾染太多凶恶,更多的是伤心与绝望。”
说着他坏笑着补充道:“隔着衣服搭肩膀也会影响我的直觉的,脱光了抱一下嘛!”
孙老师立刻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抬了抬老花镜:“抱一下抱一下!!!”
殷述:“······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想搞事情的意思?”
裴洺擦擦眼角茫然无措地问道:“都脱光吗?”
孙老师:“是的都脱光!”
殷述:“我为什么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幸灾乐祸?”
孙老师:“没有啊,你的错觉,我们老年人都很稳重的。”
袁杭凯其实就是嘴炮,他哪敢抱裴洺,而且还是脱光了抱,一会儿孙老师一走他可能立马就要被殷老大送去二十七局厕所洗刷刷三个月。
“我开玩笑的。”袁杭凯摆摆手:“不差那么点的,八九不离十······”
“严谨点,这是工作又不是别的。”孙老师说道:“你们俩都是男的,害羞什么?二十一世纪了不兴守妇道那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