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看着她，目光十分复杂，让玛格丽有些看不明白。他任由玛格丽按着他的伤口，苍白着脸色一个字也不吐，连喊痛或者吸气的声音都没有。

玛格丽：……

玛格丽不再按压他的伤口，收回手来碰了一下自己还没愈合完全的腹部。

“不告诉我，然后等着下一次我再被伤成这样的时候再问你吗？”她的手虚虚往下按了一下，并不是很用力。“不，也有可能再也不用问了……死亡的神明连冥河都去不了。”

伽蓝唰的一下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自己按自己的伤口。

“我没事的。”伽蓝沙哑着嗓音吐出这句话。“我很快……就会好。”

玛格丽的腰往下弯了一点，更近地看着伽蓝的脸，“可我听这句话感觉更像是你马上就要去死。”

伽蓝：……

伽蓝无言以对。

他沉默片刻，忽然自己破开了自己的腰腹。坐在他身上的玛格丽清洗无比地听见了血肉破开的声音，以及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

玛格丽：……

她对自己的狠如果有七分，那伽蓝就是当之无愧的十分。

玛格丽立刻从伽蓝身上起来，免得再压迫他的腰腹，让他的伤变得更重。起来后去握伽蓝的手，让他停止正在进行的自残行为。

“你这是要做什么？”玛格丽握紧他的手腕，“快停下来！”

伽蓝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手并没有停下，苍白着脸色从身体中取出一节肋骨。“没有人能对我怎么样，能伤害我的只有我，现在不同了，现在还有你。”

伽蓝道：“我的骨将成为你的刀，如果我再度试图伤害你，就将它刺入我的胸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