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宫斯寒是要傅擎苍好好管教管教她。
宫斯寒和傅擎苍关系应该很不错,能随意拍他肩膀,称呼他“阿苍”的人,不是亲人,就是挚友。
保不准傅擎苍真的会替他教训她。
因为,在他们男人眼里,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
何况她是倒贴傅擎苍,他还不要的女人。
余生往傅擎苍怀里钻了钻:“傅爷,我怕。”
宫斯寒:“……”
她就这样平安无事地抱着傅擎苍走到了三楼。
“死者和之前死的人一样,都是左胸口被利器所伤,流血过多而死。很惭愧,那利器这么久了,我都没想出来是什么。”
宫斯寒是享誉国际,最年轻的医圣。国家或国际上发生难以破解的命案,或是医学麻烦时,他就会懒洋洋地插一手。
比如这件连环杀人案。
连他都没想出来的凶器,就更加没人想得出来。
所以,这案子从三年前开始,变成一件凶器不知,凶手不知的悬案。
死者办公室的门越来越近,一扇木质的老式门,上面似乎还染着血迹。
是她,一定是她。
傅擎苍走在她身后,停下脚步。
望着女孩儿的背影,傅擎苍眯了眯眼。这背影,看起来有些沧桑,凝聚了一种历经时间锤炼,参透生死后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