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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选择五点多钟来,也是算准了黄瀚应该结束了下午的排练,回家吃饭。

见到黄瀚就是找着正主了,至于黄瀚有没有成年,根本没有人往这方面想。

况且七八十年代对于成年的概念比较模糊,十三岁就顶替病死的妈妈去国营单位当学徒工的,黄瀚都亲眼瞧见过。

这孩子十五岁就是一级工,待遇跟其他工人没有任何区别,根本没人管是不是雇佣童工。

许慕光哪能人家客气一句,他就老实不客气,推辞道:“喝酒就免了,我们是来谈工作。”

黄瀚笑道:“许书记,干脆打电话给郭校长,约他一起来谈工作呗!”

“你用不着这么客气,搞得我们像打秋风的!”

“哈哈,我又没有必须跟你们谈工作的义务,不留下喝杯酒,我什么都不谈!”

“得,老何,瞧见了没?我可不是被腐蚀,而是为了工作不得不陪黄瀚喝一杯,但是咱们说好了,不能拿茅台。”

“高!真高!你赶紧给郭校长打电话,约他来喝四两茅台。”

“四两?就凭老郭?他哪有那酒量。”

这时何有为已经拨通了电话。

一刻钟后“事竟成饭店”雅间里,一桌子人谈笑风生,没人把黄瀚当做孩子,黄瀚瞧上去也根本不是个孩子。

许慕光道:“黄瀚,你又有了好创意应该先跟我们通通气,搞得这么突然我们多被动啊!”

“跟你说实话吧,我就是一时间心血来潮,哪里会知道在坝口跳广场舞居然引起省里重视。”

“我是真心佩服你,随随便便一个创意,就能够闹出这么大动静。你说说呗,我们应该怎么利用这个大好形势?”

“很简单啊!把民间发起的广场舞收集整理,由我们县文教局官方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