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他当时和我说的那些话确实很奇怪,像是jiāo代后事一样。”陆蘅一边说,一边观察Vincent的表情,尽量完成Larry给她布置的任务。
“反正记得多给他捅点刀子。”Larry规划着自己“死”后的事宜,没忘了一切的始作俑者。
“你心这么狠?”饶是陆蘅,也觉得这种行为过于落井下石了一些。
谁料Larry苦涩地笑了一下:“我也就是说说,可能人家只是把我当个玩物,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过,几次抢回去也只是因为摆着好看罢了,你那刀子扎不扎得到还是两说呢。”
陆蘅当时就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Larry自视甚低,或许到底是旁观者清,谁都能看出来是Vincent爱惨了他,只是大少爷没用对方法,bī得他只想逃脱。
现在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人苍白的脸色,恨不得拍下来怼到Larry脸上,让他看清楚什么叫“根本没放在心上过”。
不过陆蘅心里半分同情也没有,这些情爱上的qiáng迫与折磨都是自找的,她内心冷静,嘴上也不动声色地引导着。
“不过我以为他会努力活下来,毕竟感染应该只是初期,为什么就这么简单地放弃了,以后也会有新的进展也说不定。”
Vincent一张到在Larry租住的公寓里发现的那张化验单,就心如刀割,单子上明晃晃地写着的,是检测结果为阳性,然而讽刺的是,警方并没有在Larry留在尼亚加拉瀑布旁的血液里检测到任何HIV病毒。
也就是说,这完完全全只是一场医疗意外,Larry却为了那些不存在于他身上的病毒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