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沈行止上前两步扶住他,关切地问。
陆岑偎在他怀里,无声地摇了摇头,他该怎么说?他能怎么说?
四年前的事,他就是凶手。
“叮——”是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
“外公。”陆蘅接起电话的时候正坐在出租车上,“怎么了?”
那一头陆以泽叹了口气,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快点回来吧,你大舅舅和二舅舅都来了。”
陆蘅挂了电话,烦躁地按了按眉心,陆发财透过猫包的那个开口巴巴地望着她,她心下一软,隔着软布点了点他翘翘的鼻尖:“小胖子,刚刚是为我出气吗?”
陆发财嗲嗲地叫了两声,她心中郁气散了一点。算了,该来的还得来。
陆蘅到老宅的时候,人已经坐齐了,她懒得看那些人或是傲慢或是衰败的脸色,快步走到了外公旁边。
“剧院里事已经结了?”她在陆以泽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摆出亲昵的姿态。
陆以泽明知她要作怪,却也宠她,慈爱地笑着:“可早着呢,后头几天都要去。”
“那你给我带些采芝斋的糖回来,或者稻香村的糕点,多买些,我带回去送人。”陆蘅撒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