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郑岩平与陈彪汉勾结的事情,若非郑少歌说了出来,他都不想让父亲知道,要告诉,至少不是今天。
然而,郑岩平却是笑呵呵的迎了上去,边走边对郑岩松道:“三弟,来着是客,你怎么能将客人往外赶呢?
难道你有什么把柄,落在陈彪汉手中不成?”
随即满脸堆笑,对陈彪汉道:“彪哥,没想到你会来给我父亲贺寿,欢迎欢迎。”
陈彪汉没有理会郑岩平,目光扫视全场,找寻郑少歌的身影,当见到他就站在内厅后,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暗道:
“狗日的,你今日必死!”
郑岩平没想到,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顿时一脸尴尬,但很快便恢复如常,试探性的问道:
“彪哥,听说我三弟在你那里,借了三千万的贷款?”
只要陈彪汉说是,那他的家主之位就稳住了。
却没想到,陈彪汉看了站在内宅的郑少歌一眼,想着表叔还在路上,不宜过早得罪郑少歌,于是一脸懵逼的反问道: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听到这话,原本一脸笑意的郑岩平,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
“我就说嘛,三哥这么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外面借贷款呢?”
“正主都站出来说话了,郑岩平,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郑岩平啊,我没想到你竟为了一个家主之位,诬陷你的亲弟弟,唉!你太令我失望了!”那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摇头叹息道。
“既然如此,我提议,郑家下一任家主,由郑岩松担任。”
“我附议!”
……
郑少歌闻言,看向郑岩平,厉声喝问道:“大伯,可听到陈彪汉的话了?你三番两次辱我父亲,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
郑岩平一时间有些晕头转向,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眼看着自己就要众叛亲离了,郑岩平急忙低声询问道:
“彪哥,我们不是说好的,事成之后给你一千万吗,你怎么临阵反水了呢?
坐地起价,也不带你这样玩的啊!价格事后还可以慢慢谈嘛。”
他还以为,陈彪汉是在玩坐地起价,实在太无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