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含着奶茶咕噜噜吸了好几口,毕必芭完全不知道好友的心已经高高吊起,只随口回答道:“有点像是前段时间很流行的哭包少女攻,反正就是比较弱的那种,看起来随时都会被反向推倒。总之,假如只是看照片的话,大家一定会认为你是受,还是无力反攻的那种受。”
惊天霹雳,五雷轰顶。
阮钰白不能相信,她把麻婆豆腐从好友的面前推开:“老毕,不是我说,你这很可能是犯了我即世界的唯心主义毛病,其他人一定不这么以为。”
吃不到想吃菜品的毕必芭有点不耐烦,一把夺回自己的菜品,很冷静地在阮钰白心里落下重重一锤:“谁说的?你的总受可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共识,别再挣扎了。”
阮钰白:……
五分钟后,毕必芭风卷残云地干掉了两碗米饭,吃饱的干饭人也恢复了力气,态度也和缓起来。眼看着阮钰白还维持在那副静止的呆立表情,她终于有了好心情安慰:“当然了,这种事情我们说也不算数的,反正这是你们两人相处的事,你也确实是标记过大小姐的攻,不是吗?”
不是。
阮钰白表面上还维持着甜美的微笑,心里已经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问题就是在这里,虽然她确实标记过大小姐,但是Beta的性别注定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更何况每次她都是含泪被迫标记。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只是条工具鱼,大概只是比副作用很大的抑制剂稍微高级上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