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欣遥要勾起包括比赛方在内的所有观众同情心,她要脱离A,她要超过A,她要远胜于所有A。
如此的宏伟目标,这些只知道傻乎乎屠杀的屠夫又怎么会懂呢?
这样想着,图欣遥抹掉划过脸颊的泪水,对着摄像机小声地哽咽,弱质纤纤:“我怎么样不要紧,只希望我的同学们可以逃出生天,不要再遭受这样的苦楚了。”
看吧,那些穿着防护服的医疗队都已经满脸疼惜地向她走进,她此生最为卓绝的一段演员旅程就快要走到终点,想来连优雅谢幕都不行,还有点小可惜呢。
抱着这样的念头,图欣遥捂住脸挡住轻微勾起的唇角,正要向着医疗组伸出骨折的脆弱手臂,肩膀却在后方被重重地一按。
老柄阴鸷地怪笑起来:“她可是我的物品,我都没有死,你们凭什么带她走?”
图欣遥僵了。
别说图欣遥,镜头前的观众早就把老柄骂得狗血淋头,一时“反A协会”的请愿已经以几何倍的增长数度迅速顶上各星球的热搜第一。
连见过大风大浪的医疗组都被他的厚颜无耻所惊,愤怒的语气几乎挡不住:“你还算是个人吗?”
这样的话简直是司空见惯,老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掐住瘦弱女生的下巴,以一种要捏碎颏部骨头的力度笑起来:“只要我不死,你就哪都不能去,只能陪在我身边。”
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