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用世最强的语气吹着最怂的彩虹屁,跟着卿泠学了这么长时间,阮钰白的学术能力不知道有没有长进,夸人的能力已经进修到高阶状态。
卿泠被她逗笑,墨镜后那双显得冷漠的眼也极轻地弯了一下,如同白日里偶然惊艳盛开的昙花,然而还不等人细究已经收回,“那你想怎么办?”
阮钰白垂下头,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语气小声道:“我怕你不愿意。”
真的不愿意,就根本不会说出来。
在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卿泠也多少摸清楚了这条咸鱼的性格,也不计较,只淡声道:“说说看。”
短暂的寂静沉淀在两人的距离间。
在蝉又一次拉长嘶鸣时,阮钰白在它结束吟唱前飞速道:“你把我托上去就行。”
真是毫不客气,难听点说,那就是蹬鼻子上脸。
阮钰白自己也知道这要求过分,因而说完后只是心虚地低着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那要是我不在这里,你遇到危险要怎么办?”
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啊。要不是进这个Lumos训练室做什么稀奇古怪的狗屁训练,阮钰白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进到丛林里,更不必说还要辛辛苦苦地去学摸鱼和爬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