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即便再病态,想要毁灭的情绪也只能是情绪,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实的行动。

躺在仪器上的阮钰白百无聊赖,对刚才的风波全然无知,很天真地说:“可是我觉得做个Beta很好啊。”

卿泠伸手拂去她耳边碎发沾上的一颗碎絮,平淡地说:“确实很好。”

在水吧里,好友毕必芭听着阮钰白的叙述都快要笑疯了:“只是体检一次,至于这样吗?”

阮钰白愁眉苦脸,看上去都要抓狂了:“问题就是,我不止去一家医院体检了一次啊!”

第7章 酸味糖霜

如果说第一次的体检已经足够让阮钰白满腹怨气,那么当同样的事情以同样的方式发生到第三次的时候,她就要怀疑自己是陷入波粒二象性当中了。

她面无表情地指了一下自己:“虽然人类现在还不能发明出足够精密的工具观察到微观粒子,但我这么大一个体检表你应该看到了吧。”

体检了一次还不够,怎么还带来第二、第三次的?

卿泠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润唇:“这次是劳雷斯医院。”

劳雷斯医院?

阮钰白一下子眼睛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