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森嘴巴干涩,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威斯坦急匆匆走了。

“豪森先生,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赌场比战场更加莫测,一局输赢,不算什么。”

一位气派的东方男子出现,他叼着烟卷,脸上是一条疤痕,手指也缺了两根。

“大老板……抱歉……我恐怕已经老了,无法偿还您给的信赖……”

气派男子抬了抬手,制止了豪森接下来要说的话。

走到一旁,气派男子打了个电话:“喂,我是淮泽渔楼大渔夫,刚刚有个身份不明的男子出现,疑似国外异教徒,实力不明,请求指示。”

电话那头,一个兴奋的驴叫传来,然后才回道:“好了好了,看紧就行。张师弟,我还在看人斗法,你看着办。”

电话挂掉,气派男子无奈摇摇头,看着办?那就是没兴趣咯。

这位真传师兄,还真不理俗事啊……

……

淮泽一带,苏市,城隍老街。

晚上11点,街道静悄悄的。

威斯坦望着平淡无奇的街道,不知道何去何从。

他还是来了,根据经验,对方既然能先打电话知会一声,估计是有事相商,并非要跟自己过不去。东西方的地下文化都大同小异,出来混的,能商量解决的事情,大家都不喜欢动刀动枪。

从11点等到1点,威斯坦等到夜市都收摊了,偌大街道,只剩路灯和野猫,显地这里更加安静。

威斯坦回拨了几次电话,那头都没人接听,他已经准备走了,就在这时,十字路口,两位打扮奇怪的家伙,摇摇晃晃走了过来。

两个面容惨白,翻着眼珠的男子,戴着立乌帽,走路极其不协调,好似和行尸一样,威斯坦摸到腰间的沙喷,眼睛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