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长,你们飞水山呢?”

赵无眠披头散发,闻言道:“荒山浊水,山间有瀑,所以被称作飞水山。贫道散漫惯了,山里也没什么人。”

秦昆看向仓一道长,仓一道长没等发问,老实道:“贫道添为玉虚观住持,弟子三十三,师兄弟六人,师叔一位,徒孙辈不知凡几,大多都是俗家弟子。”

殡仪馆老金看到秦昆望来,此时也开口:“我们雾州市殡仪馆,位于西雾山下,与黄鼓和尚的苦浊寺相伴,加上西雾墓园,占地共六百亩,员工风气淳朴,尽职敬业……”

秦昆连忙打断:“停,没你什么事!”

老金黑着脸:“为什么!”

“没为什么,管好你的殡仪馆火化楼,没事和道门凑什么热闹。”

老金吃瘪,气鼓鼓地站在那,秦昆发现黑魂教的人走了没一会,这群前来瞻仰神迹的人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准备离开。

于是秦昆开口叫住了他们。

“都站住!”

众人一怔。

“有管事的在吗?”

大多数人沉默,秦昆嗤笑:“你们的祭司不是有神迹罩着你们吗?怎么,管事的都不敢吭一声?”

“谁说不敢!不许侮辱奥莱茵祭司!”

先前被秦昆抽的嘴肿的人站了出来。

除了这人,还有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也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