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梦琪眼神游离,说着疯言疯语,神态已经不正常了。

她摆弄着白芷儿的头发,而靠在椅子上的白芷儿一点发应也没有,好像死/人一样。

“闫梦琪,你对白姑娘做了什么!”闫大少爷紧张的问,此刻看到白芷儿被划烂了的脸,他对白芷儿已经没了兴趣。只是他们闫家再不待见闫梦琪,再不把她当自家人看待,在外人眼里,她依旧是他们闫家的人,如今她犯下这种事,牵连的是他们整个闫家!

闫梦琪看到闫大少爷惊恐的样子,又放声的大笑了起来:“大哥,你在害怕什么?害怕她死了?哦,我怎么忘了,你可是她忠实的跟班,欺骗的对象。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了她的性命的。她只是疼晕了过去,不碍事的,一会儿就醒了,我有经验。”她的手抚摸在白芷儿脸上被划烂的刀疤上,“这点疼要不了命的,我很清楚,手下有分寸的。”

“闫梦琪,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们家要怎么跟白家交代!怎么跟喻家交代!”闫大少爷怒斥着。

“交代?”闫梦琪依旧放声大笑着,“交代什么?我当年被人锁在柴房里烧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们可曾去找害我成这样的那些人要过交代?你们从来都没有为我着想过,我凭什么要为你们着想。”

她的手顺着白芷儿脸颊、脖子、手臂往下滑,最后落在她的指尖。

“你们放心,她还活着,我只是拿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而已。

她不是最得意她的姿色,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所有的男人都该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嘛,我就划烂了她的脸,看她以后还怎么去勾引别人;

她不是自诩才华横溢,是京城第一的才女,诗文举世无双吗,我就折断了她的手腕,让她今后再也拿不起笔来,看她还怎么炫耀她的诗文。

我不会要了她的命,”她强调道,“我要让她切身体会的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白跃齐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这个疯癫的女孩儿,或者说根本称不上女孩儿的女孩儿,她的样子比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还不如。这还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单纯、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的闫梦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