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娇娇的解释, 婶婶们更加的不明白了:“那个……这个……管它是从那什么斯那儿弄回来的, 干嘛的?”

“好看的。”娇娇两眼迷茫的说,“哦,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观赏的, 写诗的。”

她记得后来喻竹楠帮喻夫人重新种上了一园子五颜六色的花儿后, 喻夫人偶尔会请一些夫人到府上喝茶、赏花, 再念两句她听不懂的话。

婶婶们不以为意:“你没做错,不就是几朵花儿吗,哪儿有红薯头重要。”

他们的想法跟娇娇一样,天大地大都没有地里的事儿大。这地里的事儿是指能吃的事, 那什么管它是从那什么斯弄来的花儿,不能当吃不能当喝的,哪儿有红薯头重要!

这件事娇娇没做错, 没毛病!有毛病的是喻公子他娘,闲的没事种什么花,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还打了人。”娇娇又说。

“打了谁?”

“打了小相公的弟弟和他娘娘家的表哥。”

“哟,这是不太好,你为什么打人啊?”婶婶们问。

“他们设陷阱害我,还拿毛毛虫吓唬我。”

婶婶们愣住,娇娇的能耐他们是知道的:“那你被吓着了?”

“那怎么可能!”娇娇挺胸,“我把他们给推进他们自己做的陷阱里去了,还把他们一人给揍了一拳。”

嗯,众人点头,这才是他们认识的娇娇。

“小相公禁止了他表哥再进尚书府的门,但小相公的娘好像挺记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