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
宴任睁开眼睛,看着好像有点异样,但是怎么都确定不了哪里奇怪的祁棠,我们昨天说好今天不去的。
祁棠踢了踢他,那是我,不是你。
但我今天
去。
宴任起床洗漱去了,在浴室门前眼睁睁看着祁棠拿着他的手机给陈志强打电话。
嗯,你过来接宴总,他很快好。
没有,他午饭不在家吃,你在公司给他准备就行。
祁棠披上睡袍,不紧不慢地走进浴室。他边洗漱边看着宴任挑换衣物,戴上手表。
宴任走回浴室门边,有点怀疑地看着祁棠。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祁总老板当了多年,面上是云淡风轻到让宴任都找不出一点端倪。
可能吗?
好吧。
等宴任讨了个吻舍得出门后,祁棠才让家里的佣人开始摆桌装饰。因为没人注意着他,祁棠才轻轻摩挲了一下这次没给他带来多少不应感的下腹。
玫瑰在烛光下有种妩媚的垂滴感,像是洒下的金粉都变得湿润。
长桌两头摆上银质刀具,被仔细打磨得手感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