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先别告诉宴任,他过几天就从U国回来了。
医生心说没想到祁总竟然面冷心热,还有搞个惊喜的想法,立刻一连五六个好,才挂了电话。
2020年9月26日,宴任回国后抱着老婆不肯撒手,祁棠不要就是不要,决定和宴任看电影看个通宵。
手拿出来。
易感期呢?
没来。
宴任快委屈死了。
宴总。祁棠被宴任抱着夹来夹去,宴任很想磨蹭又一直被祁棠喊停,在新闻上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
宴任在祁棠颈后深缓地闻了闻,总觉得气息好像有种非常馨暖的平和感,不再是那种凑近嗅了嗅就浑身发烫的状态,有哪里不太一样,你知道不一样就好了。
他从后揽抱着祁棠的腰,祁棠在他硬韧的腕骨上摩挲了一会。
手机一直摆在桌上,一个晚上都没响。直到天色转亮,祁棠才倦意明显地和宴任回房睡觉。
明天不去公司了吧?宴任有心折腾,但看祁棠实在是困得不行,只能紧抱着老婆蹭了蹭,委曲求全地准备睡觉。
嗯。
修长的手指钻入祁棠的指缝,祁棠靠在宴任的身前,好像被无处不在又极具安全感的领属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