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祁棠向楼梯上的欧阳颜看了一眼,欧阳颜正诧异地看着他套上羽绒服。
去哪呀?
去宴宅。祁棠指了一下手机,宴任喝多了,我晚上不回来了。
小宴回来了呀?欧阳颜看了看他们主卧的房门,明天早点回来,你爸十点多起。
祁棠点点头出去了。
客人都走了没有?
没有,不知道要烦到几点。宴任拿着手机,被佣人搀着往上走,我洗个澡,等会从后门接你。
你真喝多了?祁棠有点怀疑地问道。
不装一下他们都不让我碰手机不让我下桌说我回来第一天还没找你,现在肯定是急着要去祁宅。
祁棠很轻地嗤笑一声。
从祁宅到宴宅没有多久,宴任已经在后门等了有片刻时间。
时隔快一个月没见,祁棠从车里下来,被拥进羽绒服之间挤压的温度里。
触目都很明亮,花园里净是柔和的雪,灯下昏昏黄黄,路面的大理石映出浅淡的金影。
生活的平静似乎在加负的臂膀下被打破,忙碌而日常的工作、习以为常的状态,似乎因为被宴任抱着,又抱着宴任呼吸的空气变得清冷鲜活,连光色都与众不同地绽开。
夜色里,矮石厚雪,微光低垂,却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的烂漫多彩。
宴任微微退开一点,专注而滚烫地看了看祁棠。没有交流,又顾及有外人在场,只有挠人的悸动细细震颤,除了彼此外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