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安先生真是痛快。
祁棠听到了片刻的安静,在安静中,他捕捉到酒液灌入玻璃器具的哔啵声。
他们碰了一下杯,祁棠微微低垂的眼睫稍一眨动。
我很好奇。MH的人说道,这件事完全可以由你父亲做决定,是什么让安先生你想来进行主导?
这是私事。
MH的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不是因为祁吗?我见过他,他非常漂亮。
祁棠脸色微冷,宴任瞥过目光,从祁棠相当完美吸睛的侧脸上,看到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摄目轮廓。
祁棠的面部线条并不硬厉深刻,反而是一种舒缓难耐的冷淡,虽然隐在暗色里,但白皙的皮肤在衣领之上,皮质的圈环又相当禁欲性感,让人无端就蠢蠢欲动,想要将这冰雪般的外壳在窸窣声中挤压拆碎。
安子晔没有说话,MH的带头人兀自笑完,徐徐补充道,你想得到他,不是吗?但是你害怕
我害怕什么?安子晔沉声打断道,你
他是祁氏的长子,你怕自己无法驯服他,所以你才
酒杯落地的声音在耳机内溃裂,安子晔厉声道,闭嘴,MH现在还有什么资本说这种话
安先生还是太年轻啊。MH无喜无怒地说道,我不会再提了,那么我们来聊聊之后的事吧。
不必了。安子晔的嗓音发紧,似乎在忍耐着羞辱后的怒火,星期一来安氏谈,我晚上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