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瘦了很多,兀自和色彩阻隔,陷入一片静谧的冷然灰泽。
祁棠。
祁棠转过身看着他,资料室里空无一人,这里南北通透,明媚的阳光向来被挡在窗帘外。不过即便如此,热度也缓缓泅来。
宴任脸上的淤青淡了很多,虽然不显眼,但也根本不容忽视。
你的脸?
宴任怔了怔,才知道祁云昌没和祁棠说。
他这段时间其实也不是特别敢联系祁棠,总觉得祁棠知道了,因为厌恶所以完全不打算再见到他。
发生了一点事。宴任缓慢地摸了一下颌角。
为什么没告诉祁棠?是因为对他不满意吗?
可是如果祁棠不知道,祁棠又怎么会选择他?
可能是太绝望了,太走投无路了,从来不愿意向有追求自己意愿的Alpha求助的祁棠,都忍不住松动地开了口,你可以帮我吗?
只一霎那宴任就意识到,那是一个机会。
他还没作答,只是算不上弹指的停顿,祁棠就好像因为承受不了这种颜面的羞耻而移开视线,侧身道,当我什
宴任一步上前,动作快得祁棠都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