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等的吗?宴任埋入他的颈边,边嗅边吻道,还有吗?仔细想想
血色渐渐从颈边涌上面颊,泛着冷意的偏白皮肤在宴任折腾几下后也弥漫开吞吐温度的柔软色泽。
祁棠眯起眼睛,皱着眉掐紧了宴任的臂膀,宴任。
宴任稍稍站直,在祁棠的唇上又无间亲密地轻轻摩挲,再压入一个吻。
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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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渲染的阳光从窗帘隙中透入,在被子上晕开隐约苍白的光色,中央空调输出暖气的声音和缓,低柔地作响片刻后又停止下来。
祁棠侧过身,半眯着眼去摸床头的手机。身后的宴任紧跟着他翻身贴来,伸来的手臂摁入祁棠腰腹,祁棠感觉宴任不自觉地贴紧了他的肩骨,深嗅着磨蹭了一下,稍稍用力把他往怀里收抱。
11.12,还是这段时间。
祁棠刚要放下手机,突然猛地清醒过来,十点半!我闹钟没响?
宴任占有欲膨胀地把祁棠抱得更紧,在他颈后亲了几下才含糊其辞道,掐了
洪秘书今天也没给我来电话。祁棠重新拿起手机看,宴任揽住他腰腹的手松开,顺着祁棠的手臂摸索着把祁棠的手机推回床头。
宴任?
宴任修长的手指穿入祁棠指缝,扣合着把他的手拽回被窝抱紧,跟洪秘书交代过了。
你什么时候跟他说的?祁棠被宴任紧紧抱着,没办法回身问他,只能侧过头,余光里看见宴任埋在他的肩胛上,毫无回应地准备抱着他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