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些药瓶上面,我看到有张纸就拿起来看了一下,正面都是用药的细则,反面写说‘无论你怎么想,孩子都有妈妈’,我估计是穆绍文写的。
祁棠皱起眉头,这是威胁姑姑吗?
不知道不像吧?
祁棠淡淡应了一声,我也觉得不像。姑姑怎么说?
姑姑没说,直接揉了扔一边。宴任埋在祁棠的发间深深嗅了嗅,还是这样好。
什么?
跟你这样。宴任闭着眼睛,很享受地感受着彼此紧贴的触碰,在祁棠鬓边蹭了蹭,夫妻关系和睦。
温热的吐息在颊侧徘徊,毫不相干的两种信息素在结合后发生微妙的改变,似乎本就该理所应当地融汇一处。
祁棠从余光里看到宴任闭上眼睛,颊边的触觉清晰反应着宴任鼻尖和唇瓣的触碰。
像是宴任自然而迷恋地在反复摩挲独属他的珍宝,甚至桎梏在怀里才能感到安心。
室内暗色流淌,信息素毫不排异地缱绻成柔和而放松的气息,呼吸像是吞吐,细细挠起了安然的困倦。
祁棠的视线在宴任肌理紧实的肩头缓缓徘徊了片刻,最终只是稍稍偏过脸,唇角触抵了宴任温热的唇瓣。
很好吗?
你根本不知道结婚七年的我们是什么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闹事
睡梦中祁棠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身旁的空调凉温因为翻身的动作向他渗来,祁棠略略皱起眉头,伸手摸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