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虽说是自己祖母,可他一点儿不觉得亲切,看着她,生不出半分祖孙之情来。
倒是人都走了,林修竹还跪在地上,命人从外面关了门,环视了一眼这屋子里简单的陈设,风奕凌微微皱眉,寻了半天,凳子都太过破旧,他不愿意坐,所以你,往床榻上一坐,问道,“你怎么说也是我风临的大将军,怎的住的地方如此简陋?我对你很差?”风奕凌有些不解,自己都能为这个属下不要命了,又是多年肉体痴缠的关系,应该不会待这人过于苛刻吧。
林修竹转过身,依旧跪的端正,抬眼瞧了自家主上一眼,又垂了眸,“主上待属下很好!”
“只是属下常年征战,大多数时候住在军中,是以,当初主上赏赐的宅子,属下拒了。”
这话半真半假,他没要赏赐的大宅,其实是不想离了主上,真打起,也就这两年的事,且他惯常速战速决,只是不愿意同主上分开太久。
他这住处之所以简陋,是因为这只是个临时的住处罢了,大多数时候,他宿在主上的寝殿里。风奕凌略带些了然地点头,目光触及地上那一堆物件,忽然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怎么,觉得屈辱?”
闻言,林修竹身子微微僵住,低了头,没说话。他虽认定就算主上将他当作个宠他也是甘愿的,可从来,主上都待他万分柔情,几时,用这种东西侮辱过他?
怎么能不屈辱呢,他不是个妓子啊!
林修竹低头咬了唇边一嘴的血,风奕凌的声音,却从头顶幽幽传来,“若是,我想见你将这些东西戴在身上呢?”
本就紧绷的身子又僵了几分,却强迫自己在主上的注视下一点点放松下来,垂在身侧的手上抬,解了方才那么些人都没能解开的扣子,黑色的外衫着地,然后是贴身的内衫,林修竹没敢抬头,怕看见主上眼里审视的目光。
他们之间,不曾这样过啊!
可主上说了想看,他就须得给他看!等将自己扒了干净,颤抖着手,去拿那些东西……
身前一道人影猛然而至,捉住了他的手腕,既而整个身子被丢上了床。林修竹恍惚觉得,自己在主上眼里,看见了昔日那可能带着情愫的眸光。
听着人在耳边说,“乖,没想羞辱你,只是我想看。放心,不会伤了你,你这副样子,也只有我能看!”
林修竹受了蛊惑一般任由风奕凌对自己用上那些羞人的东西,事实上,就算主上有意羞辱,他也不会反抗的那是他的主上啊!
欢馆里的东西大多磨人,何况林修竹没有任何经验,风奕凌也不过凭着好奇和本能,不多时,林修竹便哀哀求饶,颊边挂了泪,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不曾见过的惑人的风情,风奕凌甚至觉得,就算是失忆前的自己,怕也是没见过,这样全然像自己敞开了的小竹的。
加之这几日风奕凌召了那么多人伺候,却一回不曾动真格,憋了这许多时日,如今刚好,全都在林修竹身上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