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默,你若是真喜欢音乐的话,那不妨都拿去,我没有意见,我想简痴情就更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就在张默准备要放弃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钱超的电话,这样对他说。
不然,也许张默的人生轨迹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家伙也是笨得可以,竟一直不曾想单独玩;也许,他也觉得一个人玩太无聊了吧?”
钱超当时对我说。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专程打电话给张默,你们不是不对付吗?”
我问。
“我不知道你们所谓的不对付是什么?反正,在我看来,张默对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最特别的,也就是他也是‘百花杀’的一员。我这么说,你理解吗?”
“理解,完全理解!”
也许,一开始的时候,我可能不会理解钱超的话,但现在,我真的理解。
确实,钱超就是这么“简单”的人。
“但我觉得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
我说。
“你看出来了?”
钱超有些诧异的看着我,让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但与此同时,能让钱超另眼相看,我又觉得挺荣幸的。
“你知道我们这种人,总喜欢天马行空的想象,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我说。
“看来我在你的想象里是坏的那一个了。你这么说,我可是有些后悔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还是真的以为我单纯的只能以好坏来判别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