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答应过我,说你会想办法,他还是死了!”

“你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的下来?那是我的丈夫是我们全家人的依靠。”

“可是我没想到,事情就偏偏那么巧啊!”

开门的吱呀声,吸引了正在争吵的二人。

“你们…继续?”林肆默默退后两步,想从旁边绕过去。

那个女子反应过来,一把掐住村长的手,村长吃痛的抽了抽,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厌恶,“你松手!”

“你看还有那么多人,随便抽一个当羊都可以。”那个女子的眼里是病态的疯狂,正用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林肆。

“你别犯病了,我已经做过最大的努力了,其他人都逃过当猪牛的命运,只能说他命不好。”

林肆的视线落在那两人的身后,停在大门外的正是祭祀的队伍,木板上抬着一只羊,而祭祀队伍之后跟着一一辆木头平板车,车上铺着一个草席而上面则躺着那个穿着雨衣的男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既然撕破脸的都撕破了,反正这场祭祀也要结束了。”林肆看见村长被那个女人缠的焦头烂额。

村长本就很期待,雕像究竟雕成了什么样,女子的胡搅蛮缠,让他心里的怒火渐渐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