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猜想那诅咒必然和韩珠的死有关系,只是他有一点没有想明白,如果她是个疯子,她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怨恨。

所有的故事都如同一个零碎的拼图,已经拼出了残破的一角,剩下的东西也掩饰不住了。

四人相顾无言,谁也回答不出这些问题,只能老老实实的修房子。渐渐的在他们手下,一块块木板被放得整整齐齐,砖头填补了四面通风的墙壁,白灰将那些熏黑的墙壁变得雪白。

丁广爬上爬下,也一点一点地把坍塌的房顶填添起来。

等到天将黑晚饭时间到了时,整个屋子的外墙已经被修好,林肆也被韩家主给送出韩家,村长正好等在外面。

而林肆的肩上小木偶已经呆在了上面。

“忙好了,忙好了一起回去吃晚饭。”村长领着他们来到祠堂,祠堂里那群女玩家的面前摆放着一段一段的木头,她们正聚精会神地在木头上雕刻人脸,“好了,都走吧,吃完晚饭,明天再干。”

村长一脸祥和,与祭祀的恶狠狠截然不同,楼上拿着一个土烟管。嘴里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林肆跟在他身后,看起来表面平静,可早已与刚刚离开的04在心里交谈起来,“有什么发现吗?”

04悄无声息地摊了摊两只木头做的手,“没什么太大的发现,韩朗的警惕心很重。”

“倒是有一点不对劲的,地去了一趟韩家宗祠,他好像在跟谁说话?”

“晚上,我还要来一趟。”林肆思考着脚下的步伐丝毫不变。渐渐的他发现这条路并不是回休息处的,空中弥漫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抓住这只猪,它跑了!”嘈杂的尖叫声直冲云霄,只见一只气势汹汹的猪,直直朝众人跑过来

它浑身血污,还滚着泥土,身上骑着那个猥琐男杜勤。身后是一大群人在追它。

“我天呐,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