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女玩家顺从地点点头。

“你们这组。”村长指了指林肆,“跟着韩小妹,去给韩家修屋子。”韩小妹就是早上的那个送花女。

“最后一组跟我去李屠夫帮忙杀猪。”村长咳嗽了几声,指着剩下的曹洪那组。

负责祭祀的女玩家组,壮着胆子细声细气地问村长,“我们负责祭祀的要干什么?”

村长也不是不通情理,看到这群女玩家害怕成这样,语气放缓放柔,“没有什么,记得打扫下卫生,每个人上三根香,别把神像上的罩子取下来就可以了。”

“还有其他组的我也一并说了,好好听李屠夫和韩家的话,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找什么东西就找什么,手脚放干净些。”

杜芳散了一口气,“在我们走之前给几块抹布吧,让我们把祠堂擦干净。”

哪想到,村长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瞪大了双眼,“不可以擦!”

“不可以擦!”

以杜芳的女玩家被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互相搀扶颤声说道:“不擦…不擦…我们不擦祠堂。”

村长听到这话,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在咳嗽中叮嘱另外两组要注意的事项。

……………

韩家和祠堂离得比较近,而屠夫家则在河边。

韩家是个大院,院里种着一颗槐树和柳树,树皮裂痕斑斑,像是饱经风霜后老农的脸,窗户全是木制镂空的,虽经历了时光的打磨,有些陈旧,但还是能看出曾经的富庶。

“槐树柳树,这屋子的主人不是不注重风水,但他为什么要种这种邪气易入之木。”林肆在精神病院里的三年,只能看些乱七八糟的书来打发时间,这些关于风水自然也是涉猎极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