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就在林肆分析黑板上排名用处时,已经有惨案暗地里发生了。

“黄斐!”

楼上尖叫出声,楼下排名变换。

林肆亲眼看着黄斐的名字就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慢慢抹去,而每个人后面跟的分数没有丝毫增加。

姚状满脸惊恐,两手满满的都是血,直接从楼上冲下来,“死了死了,黄斐死了,活生生地在我面前被门轧断了腰。”

林肆跟着上楼,门前的血迹迸溅了几米,她的状态就像古代名为腰斩的刑罚,腰被夹在门框与门缝之间,脸上好像还有苦苦挣扎的影子,而与之不匹配的则是她垂下了指缝中那一张纯洁无暇的纸片。

他小心翼翼避开地上那由血溅凝成的小血坑,从尸体的手中里抽出纸片。

直到抽出才发现那原来不是纸片,而是被叠的整整齐齐的笔记本纸页。

我发现了那一副最美的器官,它是由阿芙洛狄忒亲自筑就,是我一生追求的目标,可是她的身边围绕着狼群。

她的抑郁症已经好了,她出院了我离开了我的维纳斯。

辗转反侧难以忘却,就算她身边的狼一直盯着我,作为她的主治医生,我一定会让她回来的。

林肆手上的纸所写的是病态的、令人恐惧的喜欢,字字句句寒人心魄!

“这精神病院的院长才是最大的神经病吧?”04感受并不好,林肆和04虽然是分裂所形成的两种人格,永远都是秉承着自己的行事准则。

“这件事显而易见,那些被毁掉的标本玻璃瓶,狼,他的维纳斯,表明的不就是病态的世界观吗?”林肆冷眼旁观着黄斐的尸体消融融化,化为一摊血水从地板的缝隙间缓缓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