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五十护士长发布的任务,出事到我们跑过来应该有一分钟的时间。”林肆将自己所记的时间与事件一一对应,“而且等我们来的时候至少呆了十几秒,所以她的死亡并不是时间不够。”
“是她触犯了死亡禁忌。”
林肆向站在电梯外的众人指了指电梯按说:“那么在最后的三分钟里,她一定是做了什么。”
“那她到底做了什么呢?死相这么惨,昨天的好歹有具全尸。”身着办公室文员制服的白骊,披着直长发眼泪汪汪,清纯小白莲的气质油然而生,也是不忍看地上的那滩人。
这种可怜兮兮的语气最能激起男性的保护,可是林肆却只是清清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丝毫不为所动。
白骊碰了满鼻子的灰,脸上笑意丝毫未变,可有些长度的指甲将被在将手心掐出了道道深深的痕迹。
林肆已经瞥开了眼,平静如水的眼底压抑着厌恶。
“关于这一轮我有个猜测,但不知道对不对。”清冷的声音并不大却吸引了仍在观察电梯的其余人的注意。
“管他对不对,快说说!”
他迈开长腿走向大厅的失物招领栏,林肆带起的微风将钉在黑板上的纸微微吹动,上面的九宫格和数字三仍是非常明显。
“今天C组作为清洁组,一天内遇到不同的物品被压平,总共三次。”
“被压的扁平的壁虎、标本、以及被病人压平的抹茶小蛋糕。”林肆勾起唇角眼眸微沉。
“那你的意思是丁润雪死相与这些东西有联系。”姚状反应过来并与刚刚看到的场景相联系。
“我的猜想一定程度上有联系,特别是病人照顾组有一个下棋老头曾经做过一件事,他将自己压平的小蛋糕斜拉开。”
林肆说着自然而然拿起旁边放置的粉笔,修长的指尖操纵的粉笔在黑板上滑动,这么熟练的举动,让人不禁怀疑他曾经是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