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扣,先别。”林肆骤然出声提醒,眉头微皱暗中对他摇了摇头。

“又来一个,临时工欺负病人了。”下棋老头无理取闹,话音刚刚落下,一双双无机质空洞的双眼投来视线,一只拿着锃亮手术刀的手也突兀的出现在林肆脚边。

而林肆就像是没看见它似的,旁若无人地踩在上面脚下轻碾,头侧在下起老头的耳边轻声威胁:“大爷,伪装那么久不容易吧。”

他的食指向下指去,脚下碾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身边勾起一抹稳操胜券的笑。

大爷瞳孔微缩,他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在这个精神病院里伪装了五年,五年间,他看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到这里,有的成为尸体留下,有的离开,自己也躲避了“它”的魔掌。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我相信它一定不希望在自己的精神病院里有您这个变数。”

“那你想干什么?”

“希望大爷还工牌给我们这些临时工。”

“行,我现在就还。”说完下棋,大爷就坐回自己的位置,把工牌扔回何扣的怀里。

“你可以走了吧。”

“不不,大爷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想问您几件不重要的事。”林肆习惯性的想推一下眼镜,可自己那副平光镜早已遗失在上一个古堡副本里,有些不习惯。

“小伙子胆挺大,薅羊毛薅到我头上来了。”下棋大爷拍了拍自己的棋桌,用眼神示意。

“多谢夸奖,彼此彼此。”指节分明的手指捻起一方黑子,棋子的黑与手指的白相差分明,给予视觉强大的冲击。

【啊啊啊,林哥,这手我跪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