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面上一个土黄色的泥巴团,苏文煦一阵皱眉。
“这泥巴糊糊的,怎么下得去嘴。”
苏文煦张了张嘴巴,左右比划了一翻,实在找不到突破口。
苏知鱼白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一旁的铁锤子,一下子敲了上去。
啪一声脆响,烘干的泥巴团一下子炸裂开来。
与此同时,一股子鸡肉伴着荷叶的清香味飘散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吃的呀!好香呢!”
苏文煦一下子凑上前,整个身子扒在了饭桌上使劲嗅了嗅。
“小妹,我闻着这味咋的这么想山里的野鸡味呀?”
苏知鱼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得一脸狡黠。
真不枉她关在屋子里研究了好几天,这家禽的口感几乎能与野味媲美了。
“哟……这是谁上山打的野鸡呀,好香呢!”
老苏头走南闯北大半辈子,野味吃得最多,随便一闻他就闻出味了。
他大步走进了灶房,口水都在嘴角边上打转了。
“爷爷,这是咱家养的鸡呢!”
苏知鱼一脸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