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欢休沐时,一早便在宫门候着了,舞乐的马车一出来,她便上前问候,舞乐没料到她会到此等候,乍一听她的声音,赶紧掀开车帘,见到她便让她上车。成欢行了个礼爬进马车,在一旁端正坐好。
舞乐给她倒了半杯茶水:“没想到你会来这里候着。”成欢也不客气,端着水喝下:“想到你那些侍卫的身手,我还是亲自跟着放心些。”没了方才的恭敬模样。
两人到了山上,进了寺庙,烧香拜过一圈,便来到寺庙后头的树林子里。当下已近冬日,林子里的风并不小,不过今日阳光挺好,照在身上倒也不觉太冷。走了几步,成欢还是提议回到寺庙里,她怕冻着舞乐。舞乐不肯回去,成欢摸了摸她的手,倒是挺暖和的,也就随她了。
舞乐看着自己的手入了神,成欢歪着头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怎么了?”舞乐摇了摇头:“有些奇怪。”成欢再追问,她又不说哪里奇怪,搞得成欢也皱起眉感觉奇怪起来。
舞乐见她如此,又大起胆子,伸手捂住成喜的眼睛,走近一步,踮起脚尖,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果然,心跳如雷。舞乐慌张地放下手,又后知后觉涨红了脸,低下头去,轻轻靠在成欢肩上,轻声嘀咕着:“羞死人了。”
成欢也跟着心怦怦直跳,听了舞乐的话,想将舞乐抱在怀里,又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只伸手搭在舞乐的手臂上,深吸了口气:“一回生二回熟,多亲几次就不羞了。”
舞乐抬起头来瞪她:“无耻!”舞乐转身就走,成欢赶紧跟了上去,别扭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抬着头看着树顶,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清了清嗓子:“你亲成喜的时候也这般害羞?”
舞乐才退下去的羞意又涌了上来:“我先前找她时,你也都在边上。与她独处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又有心上人,我也只是与她说说话罢了,还没亲过。”
成欢听了,心中万分欣喜,不论是舞乐说的话,还是舞乐一本正经解释的模样,都叫她欣喜,她走近一步,拉起她的手,还是不敢去看她:“亲过我了,就不能亲旁人了。”
舞乐哼了一声:“又没成亲,你还管不着呢。”成欢挠了挠头:“我爹说,她近日会去求圣上,让我和成喜可以名正言顺地呆在军营里。你放心,若是圣上同意了,我努力挣军功,求圣上赐婚。”
舞乐欣然点头:“那你要努力些,好让我早些当上将军夫人。”
果然如成欢所说,郎长清为了两个女儿费尽心思向圣上请求,圣上看着地图,摸了摸北靖的边界,沉思片刻应下了。很快,两道圣旨颁下,先是允许女子入朝为官,第二道是特地命郎成欢郎成喜与军中将士比武。众人皆明白,这是为了郎成欢郎成喜入伍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