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欢也总算打了过瘾,等侍卫走后,十分随意地坐在一旁的栏杆上:“公主殿下,你这宫里可不够安全啊,就这么几个侍卫,我夜里都能将你偷出去。”

舞乐也想学着成欢的样子坐在栏杆上,只是跳上去不稳,差点摔下来,成欢眼疾手快将其扶稳,被她逗乐了:“架势极好,却是个纸老虎。”舞乐听她取笑,抬腿就去踢她,接过成欢没踢下去,自己摔了下去。

郎成欢一把拉住她的脚腕,没叫她摔到地上,舞乐抬着腰坐回原位,成欢挑了挑眉:“哟,有点功夫。”说着话,成欢跳下栏杆,不等舞乐反应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舞乐乍一被抱起,慌得赶紧勾住她的脖子,怪怨道:“你要做什么?”成欢一脚踩上栏杆,往屋顶跳去:“见你有点功夫,带你去更高的地方吹风。”舞乐知她武功好,倒也放心,往下看去,见到离地面甚远,又忍不住将人抱紧了些。

成欢立在屋顶,看着怀里的舞乐,笑着:“你抱得这么紧,可是不想下来了?”舞乐抬起头来瞪她:“我就不下来!”成欢没有说话,径直坐下,舞乐就坐在她的腿上,两人亲密极了。

舞乐心跳猛烈,脸上通红,动了动身子想下来,可屋顶斜着,她又不敢挣扎得太狠。成欢见她动作,又起了逗她的心思:“不是不下来了么?才这么一会儿就认怂了?”

舞乐一听,也不动了,心安理得地坐在她的怀里,气势汹汹地瞪着她:“你才怂了!我就是嫌你抱得不舒服挪一挪位置罢了!我坐我未来驸马怀里天经地义的,我有什么好怂的!”

成欢故意皱起眉头:“先前不是说好了,我不做驸马,你做将军夫人。”舞乐也有些心虚:“虽是那般说好的,但我是公主,这驸马哪儿有那么容易想不做就不做的,大不了我在府里不叫你驸马,叫你将军嘛。眼下你也没当上将军,我先叫几声驸马也不碍事。”

成欢眯起眼睛:“你是不是一早便知晓如此,当时故意哄骗我的?”舞乐生怕她反悔,赶紧抓住她的衣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以后是要当将军的人,说出来的话可要作数的。”

“我也只是说了,若是能不做驸马,便能同意,既然定是要做驸马的,那我也不算轻诺。”成欢故意逗她,舞乐果然慌张:“那也不成,你都抱着我了,你要负责的。”

成欢低头凑得更近一些:“你都嚷嚷了那么多年的成喜,不如你让她给你负责去?”舞乐并不大乐意,可她也不知为何:“不成,她都有心仪的人了,我才不做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