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郎长清这两年的表现,实在不像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每每郎长清回来晚了一些,刘萤儿就要在她身上闻一会儿,又仔细寻找着她身上的蛛丝马迹。郎长清看着她这架势,比一般人探案还要谨慎,也是好笑:“这天都未黑,我能去做什么?”
“那种事又不是只有天黑才能做。”刘萤儿丝毫没有掉以轻心,她可是在郎长清这里体验过,她哪里会管白天黑夜的。
郎长清哭笑不得:“娶了北靖第一美,我还能看上谁?”刘萤儿没有放心:“许多男子在外头寻的也都不如家中娶的漂亮。”
“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啊。”郎长清十分无奈,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怎会在外头乱来,再者她也不是这种人啊,都怪长白,将郎家男儿的形象毁了,连带着自己都遭殃。
刘萤儿没寻到什么,也就不去管她,吩咐她剥葡萄给她吃。郎长清乖乖坐在一旁剥着葡萄,正要将剥好的葡萄放进小碗里,刘萤儿啧了一声:“你没看见我嘴里是空着的吗?”郎长清捏着葡萄喂到她的嘴边,刘萤儿吃下,眯着眼十分满足。
郎长清一边剥葡萄,一边问着:“今日雪儿可有来请脉?”刘萤儿将葡萄吞下:“她说没有异常,安胎药也不必吃了。”郎长清听了,伸手轻轻摸了摸刘萤儿微微隆起的肚子:“这都快五月了,肚子还是这么小。”
刘萤儿任由她摸着,又张嘴,郎长清将手上的葡萄喂了过去:“这些日子胃口倒是好了一些,前阵子那模样真是吓死人了。”
前阵子刘萤儿孕吐强烈,别说吃了,有些东西闻了就想吐,郎长清心疼不已,想尽办法让刘萤儿吃了一些东西,这哪儿还有什么花花心思,可刘萤儿就这般情况还防着她在外头偷腥,郎长清觉着定是宫里和王府里的男子太糟,才叫她如此。
晚膳时,刘萤儿胃口不错,比往日都多吃了一些,郎长清十分欣慰,摸了摸刘萤儿的肚子:“这孩子终于懂事了点,晓得不折腾她娘了。”刘萤儿轻轻挪开她的手:“这是我的肉,不是孩子。”
郎长清皱了皱眉:“你前阵子都没吃什么东西,都瘦了不少,哪里来了的肉,少胡说八道。幸好王爷不在这边,若是瞧见你怀了孩子还瘦了,可不得以为我亏待你。”
刘萤儿漱了口,站起身来:“你对我好只是怕我父王吗?”
郎长清也跟着站起来:“我堂堂大将军,王爷有什么好怕的,我怕的是岳丈。”刘萤儿哼了一声,郎长清扶着她往外处走去,“还不是怕你不高兴,岳丈不高兴,你定是也不痛快的。”
两人在院子里逛了逛,便回屋了,刘萤儿坐在床边,安心由着郎长清伺候着洗漱,郎长清蹲下身子替她洗脚,又替她揉了揉腿,十分细心地将她的脚擦净,越看越欢喜,忍不住捧在手心亲了一口。刘萤儿赶紧缩回脚去,一脸奇怪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