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长清并不知她已知晓这些,皱着眉一脸委屈:“这军营里哪里有别的女子?”刘萤儿见她还要瞒着自己,越发生气:“你还想瞒着我?若是叫我知晓你去寻了别的女子,你别想再碰到我!”

郎长清见她认真模样,赶紧答应:“娶你之前,我便没有那些想法,娶了你以后,哪里还看得见别人。你别瞎想,我只是对你这般,对别人万没有那些心思的。”

刘萤儿哼了两声,放手松开郎长清:“你快去做事吧,我要歇一会儿。”郎长清也不再管她,走到沙盘边上,思索起战术来。

刘萤儿躺在塌上,盯着郎长清看。她也是奇怪,同为女子,郎长清与自己怎就这般不同,这习武便有这般功效?郎长清白日里忙得不行,一会儿去看练兵,一会儿和其余几个将军商量战事,一会儿在沙盘上演练,自己还不忘习武,好不容易得了空,便抓着自己,教自己蹲马步和刀法拳法,入了夜也不歇息,总要折腾自己好一会儿,她瞧着这人脚不沾地的样子都心疼,生怕她歇息不够。

她单单是简单几件事,便觉得累。她记着自己新婚第二日的苦楚,心存报复也学着郎长清的模样折腾了她许久,谁知第二日郎长清只是略有不适,旁人却是瞧不出来,反倒她累得不行。

刘萤儿越想越远,便唤道:“夫君——”郎长清侧过头来看她:“怎么了?”刘萤儿张开双手,示意她过去:“想你了。”郎长清又转过头去看着沙盘,手上摆弄着:“我方才想到点什么,待我再思考一会儿再来陪你。”

刘萤儿乖巧地闭上嘴,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过来,又在塌上滚了一周:“清清——”郎长清侧过身看她:“可是饿了?”

刘萤儿摇摇头,晚膳吃得也不少,她当自己是猪吗?郎长清将手上东西收拾好,走了过去:“我有些饿了,夫人打算怎么喂饱我?”

刘萤儿坐了起来:“你这人好不正经!脑子里便都想着这些吗?”

郎长清哈哈大笑,过去将她抱起:“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方才瞧你的姿态,便是这个意思。”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抱到屏风后头,轻轻放在床上,欺身上前:“亲我两下,我伺候你洗漱。”

“你叫明月过来,我不用亲便有人伺候。”刘萤儿偏不让郎长清如意,明月是特意跟来伺候她的,同雪儿住在一起,倒是可以给雪儿作伴。

郎长清瞪大了眼:“小气。”刘萤儿笑着,郎长清便飞快地在她唇上亲了两下:“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亲你也是一样的。”说着便起身走开,叫人端来热水,端到床边,像模像样地伺候起人来。

洗漱过后,郎长清十分勤快地熄了灯钻进被窝,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刘萤儿拍开她的手:“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