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萤儿靠在她的怀里,心里已是满足,却依旧嘴硬着:“你就会哄我。”郎长清将人搂住:“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才叫你胡思乱想?”
刘萤儿依旧窝在她的怀里,摇了摇头:“你对我太好了,让我有些害怕,害怕你会对别人也如此。我们又不能有子嗣,我怕你终有一天会厌烦了我,而我届时却离不开你了,我该怎么办。”
“不论有没有子嗣,都跟我喜欢你无关。你若是担心在家烦闷,我们便在外头捡个孩子,或是去宗亲那儿过继一个来。你便说我受了伤,难以生育便是了,我久在战场,别个也会信的,左右还有长白在,不如叫长白生一个给我们,或许长得跟我像些,你也会喜欢些。”郎长清原先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并不觉得自己会烦了怀里的人,她如今只觉得自己一日比一日更欢喜。
“你少在那儿臭美,我可没说喜欢长你这样的。”刘萤儿哼了一声,郎长清也不同她辩驳,从善如流,凑在她耳边轻声道:“那等你王兄再诞下子嗣,我去偷回来,长得像你的,我定是喜欢的。”
刘萤儿没有说什么,只靠在她的身上,轻声叹息着:“你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郎长清明白她的意思,应承着:“你放心,我会替你保护好自己的。”
刘萤儿伸手扯住郎长清挂在腰间的香囊,还是先前自己赠给她的那个,解了下来,郎长清一把握住香囊,不让她拿走:“有什么话好好说,你拿我香囊做什么?”
刘萤儿没料到如此,松开手,从怀里又掏出一个香囊来:“我瞧这香囊破旧了,成亲前那几日闲着无事,又做了一个。”说着,将手上的香囊挂在了郎长清的腰间。
郎长清一手拿着旧香囊,一手又去拿新香囊,看来看去,欣喜万分,将旧香囊放进怀里:“我回头找个盒子收起来。”说着,又从怀里掏出荷包,“你看我这荷包是不是也该换一个了?”
刘萤儿拿过荷包随意翻看着:“这看着还挺新的,就凑活着用吧。”郎长清一直不舍得用,这荷包随身带着,里头却一直只放着一个护身符,从来不曾放过别的,自然像是新的。听刘萤儿这般一说,又有些后悔起来,扯着刘萤儿的袖子,撒娇道:“你就替我再做一个嘛,我可以换着用。”
刘萤儿难得见她露出女儿姿态,自然是应着:“那你也别舍不得用,这里头的护身符,我给你做个小袋子装着,缝在你衣裳里头,也不怕丢。”
郎长清连连点头:“那每件亵衣里头都要缝个小袋,我换了衣裳也不怕。这护身符可灵验了呢!”
刘萤儿想她与西岚大战十分顺利,也不曾听她受过什么伤,只是又觉着大伤或许没有,小伤怕是难免的:“你带着它都想了什么,这般灵验。”
“我就想着早些见到你,想着你也愿意嫁给我。”郎长清很坦然地将心思说出来,又有些得意,“你说这是不是灵验得很?”
刘萤儿哼了一声:“大半年才见到我,才不灵验呢!”郎长清砸吧着嘴:“是久了些,以后若是再有战事,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是一日都不想同你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