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腿套上以后,郎长清又停了下来,似是才想起什么:“你那里有受伤吗?若是雪儿要查看伤势,还得脱呢,要不就别穿了。”
刘萤儿又不肯了:“只叫她过来把脉罢了,她自己还未出阁,哪里懂这些,哪里能看那里?只是有些肿,除了落红,没有再流血。”
郎长清稍稍放心了些,让她抱着自己的肩,将她的身子抬起,把裤子穿好。随即睁开眼,又在刘萤儿的额上亲了亲:“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说着,便出门找雪儿去了。
没一会儿,两人红着脸进来,显然是路上郎长清已经同她说了情况,刘萤儿一看如此,脸上也跟着红了起来,有些后悔答应郎长清叫雪儿过来看看。
静默许久,雪儿收回了把脉的手,呼出一口气来:“头一回有所不适实属正常,将军昨夜没有分寸,夫人是累着了,其余并没什么大碍。”郎长清刘萤儿总算放下心来,雪儿又从药箱里找出一瓶膏药,递给郎长清:“此膏药抹在那处可以消肿,腿上腰上可以叫丫头来按揉,近日先让夫人歇一歇,暂时不能再折腾了,别的也无其他了。”
刘萤儿已经羞得转过头去,权当没有听见没有看见屋里还有另外二人。郎长清红着脸点头应下,接过膏药:“还劳烦雪儿去厨房里瞧瞧,叫丫头做些药膳来补补,有些不能吃的,这几日便不要做了。”
雪儿出去了,郎长清将手上的膏药递给刘萤儿:“这个还是你自己涂吧,我怕我忍不住。”刘萤儿没好气地接过膏药,听着郎长清的话,瞪了她一眼:“禽兽!”
郎长清倒是默默认下了这个罪状,十分自觉转过身去:“你涂好了叫我一声,我替你揉揉腰和腿,能好得快些。”刘萤儿也不好意思叫丫头来,应了下来。只是没有动作,犹豫着,最终还是红着脸叫郎长清:“你先抱我去如厕,再打盆水来,我擦一擦再涂膏药。”
郎长清直呼自己考虑不周,连忙转过身,将人拦腰抱起,从侧门走到设在一旁的西阁,将她放下后又被刘萤儿赶了出来,索性去准备热水,过了一会儿才去将人抱回来。
没一会儿,丫头端了午膳过来,郎长清正在替刘萤儿揉腰。丫头们将饭菜放好便出去了,郎长清扶着刘萤儿坐好,又端来饭菜,想喂她吃饭,刘萤儿伸手接过要自己吃:“我手又没事。”
郎长清也不同她争,掀开被子替她按着腿:“那你先吃着,我再替你按按。”按了一会儿,郎长清才开始吃,她吃得快,没一会儿就吃好了,将碗筷收拾好放回桌上,再让丫头进来收拾。
郎长清大半日都窝在屋子里卖力地替刘萤儿揉着腰和腿,在她的努力下,刘萤儿的不适好了许多,也能自己下床走路了,若是再让郎长清抱着去如厕,刘萤儿定是要羞愤死去。
午后歇息了一会儿,郎长清又替刘萤儿上下按揉了一会儿,扶着刘萤儿坐在院子里吹风。
郎长白过来瞧见二人,走了过去,打趣着:“一天都没见着你们,还以为你们下不来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