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萤儿其实并不是问这个,但见她这般认真做着承诺,心里自然也满是喜悦:“累了一天了,我们早些安置吧。”

郎长清点点头,爽快地起身将被子上洒满的花生桂圆等物都收拾到一旁,又将被铺整理一番,替刘萤儿脱下外衫后,让她坐在床上,又替她脱了鞋袜,伺候她躺进被窝里,这才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裳来。

刘萤儿躺在那儿看郎长清的动作,郎长清也只是将外衫和鞋袜脱了,便躺进了被窝,之后便不再有动作。刘萤儿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有何举动,心里诧异起来,莫非这人不知洞房花烛该做什么?又莫非是怕被自己打?

刘萤儿越躺越觉得自己猜中了,哪儿有人洞房花烛这般规矩的,方才还猴急地不行,亲了一下之后便没了?刘萤儿决心提点一下她,清了清嗓子,郎长清立马坐起身来:“可是要喝水?”

刘萤儿将人拉住:“不是,你先躺下。”郎长清乖乖躺下,还颇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着凉了?”

刘萤儿有些无奈:“你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吧?”郎长清一脸奇怪地看着她:“那是自然,我只是喝了一杯酒而已,又不会醉了。”刘萤儿叹了口气:“那这日子要做些什么呢?”

郎长清皱起了眉,瞪大了眼,有些紧张:“难不成我忘了什么事没做了?要不要紧,要不要叫喜娘回来?”

刘萤儿闭上眼,深吸口气,握了握拳头,又睁开眼,转过身来,就伸手解起郎长清的衣带来。郎长清不知她要做什么,倒是没拦着:“怎么了?”

刘萤儿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不论怎么说,如今我们都成为夫妻了。这夫妻之礼于情于理都该办了。”

郎长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说这事啊,我本想着你累了一天,怕折腾到你,先歇一晚。没想到你倒急了。”

刘萤儿赶紧送开手,脸上通红,转过身去,背对着郎长清,气得不行:“谁急了!你才急了呢!我好心提点你,怕你不懂规矩。”

郎长清赶紧贴上去,将人抱在怀里,又在她耳边亲了亲:“是我急了,是我急了。那夫人行行好,理理我呗。”

刘萤儿还在为自己方才的行为羞恼着,哪儿肯转过身去:“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