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一会儿,对这戏毫无兴趣,便起身离开。刘萤儿提议去花楼逛逛,郎长清却皱起了眉,不大乐意:“全世界最美的人已经在我边上了,我逛花楼做什么?”

刘萤儿推了她一把:“惯爱瞎说,别人听着,以为我多不要脸。”

郎长清一把拉过刘萤儿的手,牵在掌心:“谁不服便过来找我,我打到他服。”刘萤儿红着脸嗔道:“无赖!”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没走多久,郎长清又拉着刘萤儿在京城的屋顶漫步起来。两人都回想起在肃州的那个夜里,此刻脚下是京城,再过些日子便要成亲了,心头荡漾着甜蜜,一路都是十指紧扣,嘴角扬起。

郎长清在一处屋顶停下,带着刘萤儿坐下,壮着胆子将人揽在怀里。刘萤儿感觉到她的紧张,笑着:“你怕我打你?”郎长清不愿承认,哼哼唧唧的:“你手劲儿也不小。”刘萤儿将头靠在郎长清肩上,长清才放松下来,拿下巴轻轻蹭了蹭刘萤儿的额头。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起抬头看星空,一起低头看灯火。夜里的风有些凉,一阵风吹来,刘萤儿打了个颤儿,郎长清便将人抱紧了些,想了想,又开始解起衣扣来。

刘萤儿知晓她的意思,将她的手按住:“你将外衫脱给我,你也冷。”

“我是习武之人,不碍事的。你夜里吹了风,我怕你着凉。”郎长清说着还是将外衫脱了,披在刘萤儿身上。刘萤儿索性双手扯住外衫,抱住了郎长清,虽然外衫不够大,包不住两个人,但两人从未抱得这般亲密,顿时便生出缱绻的意味来。

刘萤儿侧过头看了看脚下的院子,随口问道:“这是谁家啊,挺大的。”

郎长清只是侧着脸看她:“这是你家,在京城的将军府。”刘萤儿转回头来看她,两人对视在一处。郎长清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还是没忍住,将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吻了下去。

刘萤儿不自觉松开了扯着外衫的手,外衫滑落在一边,她不禁攀住郎长清的肩,由着她将吻加深。两人缠绵许久才稍作分开,郎长清不舍地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轻喘着粗气。

刘萤儿红着脸,见她又要靠近再亲,往后缩了缩,郎长清轻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刘萤儿脸上发烫,却又不得不答话:“再歇会儿,喘不上气。”

郎长清笑了出来,也不再想着继续,将人抱在怀里,一手将滑落在一旁的外衫捡起披在刘萤儿身上,伸手将人抱起,跳下屋顶:“上头太冷了,我怕你冻着,先找件披风。”

郎长清原本坐着的屋顶是个偏院,压根儿无人看守,可拿披风要去主院,走了几步,刘萤儿便将外衫塞到她的手里:“你先将衣裳穿上,待会儿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

郎长清乖乖把外衫穿上,带着人往前走,没多久就碰见了人。那些人赶紧行礼:“将军。”郎长清点了点头,大方地说着:“给夫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