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挑眉:“我是那种人?”

钟婉:“不是吗?”

秦姝:“我是。”

“人口众多的家族,要是再齐心协力……大郎不好做啊。”

不是她,是大郎,钟婉心脏一跳,“陛下……”

秦姝躺在椅子上摇了摇头,她算看清楚了,与其指望太子自己,她还不如多攒点家底。

“阿婉,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钟婉咬桃子的动作呆住,无奈地说:“陛下,你怎么不去算命啊?”

一看一个准。

秦姝耸肩,“说吧。”

钟婉:“……说什么啊。”

秦姝坐起来一点,“什么都好,哪怕是你不满我所作所为,直说无妨。”

钟婉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摇头,“我没有不满,无论你做出什么,你都是你,我不能接受不代表我理解不了,在一起七八十年的夫妻还有意见不合的时候,照样恩爱过百年,无非包容二字。”

秦姝目光淡然,“你前几天可不是这么想的。”

钟婉奇怪,“陛下,前几年你还怕我想歪的。”

“我一天有多少功夫?与其天天担心不如你自己想明白。”

钟婉:“……”所以,是我不值得了吗?“嫁进来十几年了,我都忘了以前的我是什么样了。”

秦姝仰望窗外,轻声道:“我也忘了。”

钟婉半趴在她背上,把吃了一半的桃子往秦姝嘴里塞,“你尝尝,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