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嚎声宛转悠扬,声音还带着颤,技巧很好,就是少了些感情。向金兰眼里根本连一滴泪水都没有。
向小楼冷眼看着她的表演,无动于衷:“想用亲情绑架我吗?你大可以试试,就这样哭个一天一夜,权当是为你哥送行了。”
“……”向金兰顿时住了嘴,多一秒钟哭戏都不愿意演。
向小楼摆明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只好从另一个人身上找突破口。
“阮绿棠是吗,你是这里的老板没错吧?”她双手抱胸看着阮绿棠,忽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说,要是你不仅喜欢女的、还包养了你爹的情人这件事传了出去,你还能在这里混下去吗?”
向小楼不怕自己被攻击,只怕波及到阮绿棠。
她当即往前站了站,怒火中烧地瞪着向金兰,正要开口,却被阮绿棠拦住了。
阮绿棠面带微笑满面春风地看着向金兰,和颜悦色地问道:“姑姑,您有个在实远建设上班的儿子是吗?还有个,在京宏大厦当保安的丈夫,没错吧?”
“如果您觉得姑父和表弟工作太辛苦了,想让他们在家里休息几年的话,那您尽可以拿着大喇叭把我和小楼的事情传出去了。”
向金兰的脸色登时变了,她惊疑不定地看着阮绿棠,颤着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小楼的关系你知道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姑姑的生活我也得多多关心才对嘛。”阮绿棠揽着向小楼的肩膀,笑得很温和。
向小楼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瞥了瞥,又悄悄抬眼去看阮绿棠,心中涌起一阵酸酸涨涨的感觉,几乎要冲破屏障夺眶而出了。
向金兰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不得不屈服:“行,算你狠!”
她开门要走,阮绿棠在身后扬声道:“对了,那七万块钱不要你还了,就当作丧葬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