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沈伶吐字清晰,扑面而来的还有她身上醉人的酒味,我告诉过你,惹上了我,就别想走。
沈伶微凉的指尖触在陆酥秋的腰际,我清醒到甚至知道,我想做什么,亦或者要什么
手从陆酥秋盈盈一握的腰肢抚过,那肤如凝脂的触感令沈伶流连忘返。
陆酥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危险感袭来,她甚至下意识的想抵抗。
陆酥秋在心底腹诽,沈伶这个病态偏执狂,果然是会不定期发病的。
沈伶前一刻能谈笑风生,后一秒也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陆酥秋岂会不惜把沈伶特意灌醉!
沈伶说得轻描淡写,我想尝尝你的滋味。
沈伶,陆酥秋精致的面庞染着不满,反倒越发惊艳,你想都别想!
沈伶惩罚似的,在陆酥秋匀称漂亮的锁骨上,用力地咬了一下。
陆酥秋吃痛,反抗的情绪更甚。
沈伶好整以暇地眯起狭长的眸,望着陆酥秋,眸底死寂,你为什么总要挑战我的底线?
陆酥秋嘲讽沈伶:按沈医生的意思,是想当我的床伴吗?
沈伶的嘴角扯出凉薄的笑,你愿意,我也不介意。
给你两个选择沈伶吻上陆酥秋娇艳的唇瓣,情不自禁,而贪婪的想夺取更多。
沈伶浓郁的酒气朝陆酥秋渡来,恍惚间,陆酥秋也似醉非醉。
陆酥秋听见沈伶微哑的嗓音传来,带着隐忍。
陆小姐是想死在我怀里,沈伶侧过脑袋,温热的气息洒在陆酥秋耳畔,还是想死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