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伶抬眸看了陆酥秋一眼,似是对陆酥秋没有什么印象,随即继续一言不发地写着病例。
陆酥秋笑意不减,继续与沈伶搭话:医生不记得我了吗?上个星期我们还在咖啡馆见过吧。
沈伶还是未给出半句回复。
窗外的阳光透进来,将沈伶的睫毛投出一片阴影,显得沈伶孤僻且不近人情。
把病例写完后,沈伶将其交给了陆酥秋。陆酥秋左右没想到沈伶会从头把自己冷落至尾,拿着病例,她也不好继续赖在这。
于是陆酥秋转身要离开。
陆酥秋刚留给沈伶一个背影,身后便传来了沈伶波澜不惊的声音:现在记得了。
陆酥秋回头时,沈伶又恢复了她的冷淡模样,一如既往的在低头忙碌。
心底松了口气,陆酥秋心想今天总算有点进展。她的攻略目标和自己说了第一句话。
陆酥秋又退回沈伶的办公桌边,厚着脸皮向沈伶要了一张明信片,美名其曰有问题时更方便咨询医生。
低头看了眼明信片上沈伶的名字,陆酥秋还要装出浑然不知的模样。
沈医生的电话我记着了,以后可能会偶尔打扰,还请见谅一下。
沈伶微不可查的点头,便没有了后续。
那时候陆酥秋便在感叹,沈伶这种高岭之花,连要个电话号码,陆酥秋都得靠自己拿名片换取。
要追沈伶,谈何容易。要哪天睡起来,也多半是她把沈伶给睡了。
以上为陆酥秋稀少的打脸。
追到手陆酥秋才发现,沈伶根本不是什么高岭之花。她只是个喜欢与外界划分得过于清楚,把自己隔绝于世的病态偏执狂。
自打沈伶与陆酥秋恋爱,陆酥秋的一切,都要经沈伶之手安排。沈伶也从来不在某方面亏待自己,该吻该撩时,她从不会对陆酥秋手软。